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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儿一看就是心事重重的样子,不追究清楚到底是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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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才会如此,他是不可能放他走的。

就算知道了缘由,他也不会放任他离开自己的视线,毕竟那个变态杀人凶手还未抓到,聂语堂只有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他才能安心、放心。

“我并不想逼你,当时你若不说出缘由,我不会放你走,纵使你逃离了我,有院子外守着的精兵在,未经我的允许,你是走不掉的。

你有心事大可直接告诉我,不论好坏,都有我与你共同面对。你若是执意一个人苦撑着不说,那也无妨,我们早早灭了烛火入睡便是。”

“要么安安静静地躺在我的身边歇下,要么将你心中的顾虑告诉我,只有这两种选择,再无其他。”

沈墨声音清清冷冷,口吻带着上位者独有的强势。

闻言,聂语堂心事变了又变,终究还是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阖上双眸,安静地窝在沈墨的怀里。

显然,聂语堂选择了第一种。

见状,沈墨微微叹了口气,也不再言语,起身灭了烛火后再次躺到床上,将床上的小人儿揽在自己的怀里,彼此相拥着入睡。

沈墨蹙了蹙眉,百思不得其解。

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间就变了呢?媳妇到底是怎么了?

若是沈墨知道聂语堂之所以会如此反常皆是因为自己,会不会气得扇自己一个大嘴巴子呢?

-

聂语堂虽然闭上了眼睛,可是却无心睡眠。

他的内心无比纠结,无比挣扎。

他内心渴望和沈墨一同入眠,就好比现在沈墨手臂环在他的腰上,他会觉得很开心,但是他又怕“采草贼”今夜会来此。

理智告诉他,为了沈墨的安危着想,他应该立刻离开。

可是不知怎么的,他却无比贪恋这一刻。

聂语堂想着,若是等沈墨知道了自己已经不干净了一定会赶走他,那时候他再离开吧,现在能多逗留一会儿都是一种恩赐。

若是今夜“采草贼”来了,院子里还有精兵守着,也不是那么容易能闯进来,即便是真的闯进来,那他也会誓死保护沈墨,不让他受一点伤害。

如是想着,聂语堂的心一直紧绷着,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松懈,更别入睡了。

这样紧绷的状态一直持续了一个多时辰,直到子时,夜深露重,困意袭来的聂语堂才渐渐睡去。

平缓轻浅的呼吸声响起时,一旁的沈墨猛然睁开眼睛。

聂语堂以为沈墨早早歇下了,殊不知,他一直在等,一直在等,直到聂语堂睡去。

潋滟的桃花眸没有一丝的睡意朦胧,一派清明。

他微微侧身,大掌在聂语堂白嫩的腰上微微用力,轻轻贴近了几分,让彼此二人的距离越发紧密无间。

聂语堂背对着沈墨,睡颜恬静,显然已经进入了梦想。

“宝贝,你到底在担心什么?”

寂静无声的房内,只留下这么一句叹息。

沈墨将聂语堂揽在怀里,让他以一种舒适的状态窝在自己的怀里,下颌轻轻蹭了蹭他的脑袋,最终也缓缓阖上了双目。

与此同时,他还不得不用内力压下自己微微抬头的欲望,否则随时可能窜出的滔天欲火。

-

聂语堂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明亮入眼,让他不得不轻轻眨了眨眼睛,随着他眨眼的动作,长睫如蝶翼般微微颤动,带着晨起时睡眼惺忪的迷茫。

“......王爷?!”

一睁眼就看到一张俊脸,这着实惊到了聂语堂。

毕竟这近二十年来,自他有记忆以来,他都是一个人睡的,每天醒来也都是孤身一人。

现如今枕边突然出现让自己魂牵梦绕的人,聂语堂当场便愣仲了。

倏然瞪大的双眸定定地看着侧躺在他身侧对他嫣然一笑的俊美男子,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怎么在这儿?”

“呵呵,堂堂你这莫不是失忆了?”沈墨笑道,忍不住伸手捏了捏聂语堂的脸,好笑地看着他,耐心地提醒他:“许是还未睡醒吧,来,仔细想想,昨夜发生了什么?”

闻言,聂语堂才猛然回想起昨夜的种种。

他还以为是梦,原来,他真的与......王爷同床共枕了一夜?

见他的表情发生了细微的变化,沈墨知道他是想起来了,心中不免好笑,媳妇儿比他想象中还要迷糊。

视线落在聂语堂昨夜被蹂躏得红肿的绯色唇瓣,深邃的眸子里划过一丝幽深,喉结不禁上下滚了滚,颇有些口干舌燥的。

忍不住忽然凑在他耳边,低语道:

“既然堂堂你想不起来了,那么让为夫带你一起回忆回忆,也好让你记忆深刻些。”

说罢,伸手将人一把扯落入怀里,大掌捏在他的下颌,低头含住了含他的红唇,另一只大掌在少年细腻的肌肤上游离......

沈墨的动作很快,也很霸道,丝毫不给聂语堂反应的时间,也不容许其抗拒。

缠绵悱恻的吻落下,聂语堂本就略带混沌的思绪再一次飘散,无力地承受着沈墨所带他的一切,双手也在不知不觉中自然而然地放在了沈墨的身上。

二人侧身而卧,面对面相拥相吻。

彼此绸缎般的乌发迤逦在枕边,缠绕在一处,竟有些分不清哪些是什么沈墨,哪些是聂语堂的。

晨起本就是男人那方面渴望最强的时候,昨夜沈墨已经做了一夜的柳下惠,抱着小娇妻安安分分的睡了一晚。

现在说什么都不能再做留下柳下惠了,至少要吃点嫩豆=腐解解馋才行。

于是,在放开聂语堂的唇后,沈墨拉着少年白皙温软的手,探下某个危险的地方。

“王爷!”心尖一颤,手心的滚烫让他有些无所适从。

心中不自觉地开始想道:“怎么都这么大。莫不是除了我之外,旁人的都是这般?”

聂语堂之所以有此“奇思妙想”,实在是因为他曾经被迫碰过的“采草贼”那处也是如这般“威武”,这让在这方面懵懂无知的他产生了误会。

他哪里会知道,沈墨便是那“采草贼”,“采草贼”便是沈墨。

普天之下能有沈墨这般“威武雄壮”的寥寥无几,一只手都数的过来。【ps:沈墨最大!不服来战!】

让聂语堂最难招架的不是掌心滚烫的热度,而是沈墨唇间溢出的声音。

低沉、喑哑,微微的喘息声如同致命的毒药,让他整个如同被电流击过一般,酥酥麻麻地发软。

沈墨挑了挑眉,握着聂语堂的手上下动作着......

良久,那处似乎还没有丝毫疲惫姿态,可是聂语堂的掌心已然摩得通红,手腕也传来了酸痛之意。

同样的,沈墨也不好受。

他知道若是一直这样下去,想要出来至少还要半个多时辰,到那时候,怕是媳妇儿的肌肤都要磨破。

沈墨敛了敛眸,看了一眼小脸绯红的聂语堂,见他羞涩的脸上带着一丝迷茫,心头窜起的那团火倏然间猛烈燃烧。

喑哑着声音道:“堂堂,堂儿,为夫现在很难受,你可愿帮我?”

语调透着一丝祈求,声音如魅。

聂语堂还在苦恼着为何手心里的那物一直没有疲软之态,乍一听沈墨说的话,连想都没想,便应声:“我愿意。”

他甚至还没有理解沈墨嘴里说的“帮我”是什么意思,只是出于本能地不愿意拒绝他任何请求,更何况是听到沈墨说自己难受之类的话。

不过,沈墨究竟是哪里难受呢?

疑惑之色掠上眉宇,聂语堂不慎小心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耳边立刻传来了沈墨那略带沉重的痛呼。

慌忙抬眸望去,见他双眸猩红,俊美的脸上蔓上一层令人心惊的暗暗色。

看到这样的沈墨,聂语堂有些畏惧地舔了舔唇,总觉得会发生什么似的。

只不过,他的掌心被握在沈墨的掌心处,一旦他一有逃离的举动,便会立刻被沈墨敏锐地发现。

沈墨勾了勾唇,唇角的笑容带着一丝丝邪气。

“你刚刚已经答应我了,所以不能食言而肥,不能跑噢?”轻轻的语气,语调妖娆婉转,邪魅而危险。

说罢,空着的手袭向聂语堂的脸,晶莹的指尖在他完美的唇瓣上来回摩挲,一遍一遍又一遍。

最后,轻声问:“用它,可好?”

聂语堂一开始并不明白沈墨的意思,直到沈墨肆无忌惮地闯入,鼓着腮帮子的他才明白。

“乖,不会的话,我教你。”

沈墨半靠在床榻,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前的少年。

少年眉眼精致清冷如水墨画,眼尾隐隐勾着一抹动人的胭脂色,奶白的小脸透着嫣红,娇艳的红唇被迫张大......

呆萌的表情显示其有些不知所措。

他跪趴在那儿,被褥只堪堪盖住他一半的身体,剩下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好在有绸缎般的墨发遮掩着,不至于春光乍泄,可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觉却越发勾得人心痒痒。

恍若堕落的天使,半是纯情半是妖娆,纯洁又靡丽,矛盾又和谐。

舌尖不自觉微微一勾,激得沈墨身体猛然一颤。

大掌忍不住放在少年的脑袋上揉了揉,先是轻轻的,随后,不轻不重,最后重重地......

很快,屋内响起了一阵奇怪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