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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

阴萝突然想起, 这座仙朝以真言为法决,言出即法随。

所以这位至圣帝师,是怕她毁了他的贞洁, 故意对她激将?法的?

蛇蛇不高?兴了。

她像是那种趁人?之危的坏蛇吗?那当然是啦嘻嘻。

张悬素本想用言语激怒这傲慢的小韩姬, 哪想得是自己作茧自缚, 她非但没有显露出一丝的羞耻神色,似乎被他说得多了几分不该有的兴趣,原本是跪在他的双膝之前, 行拜师礼, 忽然朝前一个迅疾膝行,仿佛某种恶蛇的狩猎习性。

???

他勃然心?悸。

她要?来了!!!

只见那一道纤细窈窕的影子, 四肢落地, 蛇行匍伏而来,阴影越爬越快,甚至蔓上他的脚背, 张悬素颈后陡然激起一阵敏感皮粒。

很快, 这条皎白小?蛇爬到他的膝头,她把倾倒的太师椅扶了起来。

张悬素的视线又是一个颠倒, 归正。

阴萝却没急着起来,她仍保持着拜师的礼仪。

她双手是交叠着的,一副乖巧学生的姿态, 放在他的膝前, 除了有些逾越, 没什么不妥。

张悬素微松一口气。

可是下一刻, 她双臂往里头一锲, 手肘顶住侧骨,猛然岔开了师长谨守的规矩。

?!

张悬素脚踝被如山河分流般拨开, 中?间则是缀着一张圆润饱满的猫儿脸,她正从下至上好奇瞧着他,猫瞳晶灿灿的,嘴唇幼嫩窄小?,微微咧开,偶尔能窥见一两粒尖尖的犬牙,他浑身寒毛直立,窜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放肆你?放肆!!!”

“先生好像只会说,荒唐,放肆,真的是一点?威慑都没有。”

阴萝下颌抵在手肘上,略微歪了一下脸儿。

“先生不会骂别?的脏话了吗?还是先生肚子里装着都是仁义道德呢?”

张悬素被接连戏弄,处境又难堪,不免焦躁难忍,他冷肃道,“似你?这等?恶业,又岂会知晓什么仁义道德?”

她恶意恐吓,“说得对,等?我撞开先生的肚子,就能吃掉里头的仁义道德了!”

……撞开?

他还没理?解,她整颗脑袋都淹进鲜红的喜服里。

轰!!!

血浆冲顶头颅,张悬素肝胆俱裂,几乎是竭力高?喊,“……不可!!!”

当阴萝只是叼了一片云芝碎叶出来,帝师张悬素仿佛死了一回,整个人?发着冷汗,都是一副将?碎欲碎的样子,脖颈青筋还顶着没消退下去,他全身无力,瘫软在太师椅上,眼尾溢出的泪光若隐若现。

阴萝撇了撇嘴,“先生这么胆小?,日?后怎么传唤弟子服侍?”

张悬素惊惧颤栗,尚且没有余力回应她。

哪家的弟子会似她这般荒唐,敢把脑袋埋进来!

阴萝不再戏弄这一位仿佛快要?升天的尊者,她掐算着时辰,走出了竹屏,殿外跟她出来的那样,没有多?余的异样,显然是被宴享做了手脚。

社稷学宫的拜师大典有惊无险结束。

而女弟子们迟迟不肯散去,坚持要?当面拜谢尊师。

许久,那竹屏传来一道微哑的男声,“明日?寅时,再来明经殿拜见吾。”

众弟子有些奇怪,但并未多?想,商讨一阵后,又向着阴萝施了一礼,这才三三两两散开。

宴享并不避讳众人?的目光,当即走到阴萝身边,“殿下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不多?赏玩一下?”他遗憾道,“毕竟下次奴婢的威胁就不好用了。”

下次?你?还想有下次?!

姑奶奶我有几条蛇命可以交代?的啊?

阴萝瞪他,秋后算账,“我让你?准备拜师礼,你?准备的是什么?”

这厮扶着鬓边的锦屏封,竟厚颜无耻道,“您三番两次对帝师下手,都是无关痛痒的,何年何月才能得手呢?不如就让奴婢做一回恶人?,早日?全了公主的心?愿!”

“……哈!心?愿!”

阴萝都被他气笑了,她虎口掐捏这位督公的脸颊,他面相稠丽如少女,颇有一种雌雄莫辨的易碎美感,脸肌肉却很薄,根本溢不出指缝,“那督公的心?愿是什么?做的这个恶人?,就是把自己喜欢的,给送到她家师长的床榻啊?”

阴萝都恨不得撬他脑壳看?一看?了。

好暖。

宴享眷恋般蹭了一蹭她的手心?,后来又觉得不满足,他又举起手,贴上她的手背,阴萝被这阴森冷意一触,当即就要?收回去,他急忙道,“不要?!公主!再摸摸我!再摸摸您的家猫!”

他说得又急又快,那年少就定了形的嗓子又薄又凉,也像是一条少女的嗓子,喊得阴萝都差点?炸鳞。

“别?捏着嗓子了!恶不恶心?啊!”

她惯来是直白的,也从不掩饰自己的喜恶。

宴享僵硬一瞬,又缓缓低下头,神情晦暗,“是啊,奴婢的确是恶心?的,奴婢不仅声音恶心?,伤刀处也恶心?,不怕公主笑话,奴婢这辈子,只能像女子一样蹲着更衣洗浴,更不能正常行男子人?事,奴婢只是想让公主更快活一些,这样也不行吗?”

“……”

蛇蛇哪里吃得下这一套,她撅嘴了嘴,把他的手扶上自己的脸,恶声恶气。

“快摸!摸个够!”

烦死了!最讨厌比她还能装可怜的!

宴享扫视四周,有些学子并没有走,见到这一幕,还很恶寒抖了抖肩。显然在他们眼里,阉奴与公主,假天乾与中?庸,根本没有一丝可能,偏偏做出这般亲热姿态,不是阴谋就是为了恶心?他们。

“你?看?他们干什么?”阴萝顶他,气焰嚣张,“都是一群发情的小?畜生,比你?也好不了哪里去。”

众学子:“……”

敢怒不敢言。

怎么会有这么刁蛮的天家公主,偏偏她又掌了事,他们一时之间,都对她无可奈何。

阴萝对那一次魁星大殿的事情同?样耿耿在怀,明面上一个个都是体面的天乾,结果只是闻了一下李燕嫣的坤血,就发疯得不成样子,害得她也被那臭鸟抓了真身,他又生涩又笨拙,本能还很强烈,差点?没捏爆,送她升天!

她是绝不会让这头臭鸟再近身的!

因而在阴萝眼里,这些天乾就跟小?种猪们差不多?,情热时候随便狩猎一个地坤,就能疯狂盲目耕耘生子,等?发泄完了,又将?这一切罪恶推到本能之上。

蛇蛇:我呕呕呕。

阴萝很怀疑以天乾地坤中?庸作为立国根基的用心?,就好像全仙朝的天乾都是李燕嫣的,她只要?来了坤血与信香,就能让全仙朝天乾为她神魂颠倒。

很明显,这种畸形的吸引力,让李燕嫣轻松就能靠生子成为最后赢家,毕竟她的坤血可是全仙朝都魂牵梦绕的顶配春/药。

如果她这个假货闯关模式是地狱噩梦级别?,那么天尊天后早就为他们的亲女儿手动调到蠢货模式,长得丑也没关系,偷了她的脸就是,什么都不会那更没关系啦,只要?流一流桃花癸水,雄性们就会自动闻着味儿,做她的裙下之臣。

简单得闭眼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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