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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言看着那名兽语者光环的青年在携宠车厢走了一圈之后,他又和列车长回到了几人的位置。

小猫芃芃此刻安静地在航空箱里趴着,那青年又蹲下观察了半晌儿,喵喵了几声,航空箱里也传来回应。

他想了想,小声询问他们。

“这孩子是瘫痪?你们是去宁城治疗吗?”

萧青囊微微点头,“我是一级针灸师,放假了没法在学校,带回家里继续治疗。”

男青年眼神亮了亮,像是对他们刮目相看。

“小哥,你是古医兽医?”

他鼻尖一动,像是想要嗅到同类的味道。

“不,我家里是古医,目前在滨大学西医。”萧青囊说着。

“这样啊,方便看个证件吗?”青年沉吟一声问着。

列车长此刻拍了拍青年的肩膀,青年似乎才意识过来,“不好意思,可能有点冒昧了。”

倒是戴着大檐帽的列车长此刻看着萧青囊和航空箱里的芃芃,像是想起了什么。

“几位同学,你们是滨大吧?”

三人点头,列车长此刻松了一口气。

“这就是那只小猫芃芃吧?你们照顾的真好。”

列车长跟那男青年低声说了什么,阿言猜测大抵是在提及之前萧哥上过的热搜。

等两人说完话,她只觉眼前这位“兽语者”青年看向萧青囊的眼神更像是看着一个好苗子。

男青年想说什么,似乎又努力地憋了回去,最后掏出了手机。

这青年显然更擅长与动物打交道,在他比比划划地一番操作之下,最终和萧青囊加上了联系方式。

不过阿言和祝觉也跟着了解到,眼前这个青年名叫伊路德,目前是夏国动物研究所的人员,具体什么职位他没多说。

但在伊路德走后,阿言默默在手机浏览器上搜索了这个名字,很快得到了确认,看到了伊路德的介绍。

国家动物研究所特聘专家,年纪还不到三十岁!不过在动物研究所的界面上,压根就没有对方的照片,是为了安全保密吗?

阿言不知道,但对方果然不愧是光环人士!

不过,阿言想着这携宠车厢里播放的特殊音乐,所以说伊路德这位光环人士是已经被国家给收归了吗?

能够做出来安抚宠物们的音乐,又协调这样级别的动物专家过来,显然伊路德的能力可以说是全盘交给国家了。

这还是阿言除了谭大宝与谭小宝以外,第一次碰到在国家机构有关的光环者。

不过她转念一想,这还是自己身边的样本不够,毕竟在上大学之前,阿言身边也就谭家两个天才小宝贝,外加上一个许娇娇而已。

光环人士极速膨胀变多,这是到滨城上大学才发生的。

此刻,阿言就这个问题陷入了沉思,莫非光环人士问题不在于宁城,是滨城的毛病吗?

但是……那之前在沙漠小镇上的四个重生渣男,还有在去山区路上认识的卡卡,以及今天这从滨城回首都高铁上遇见的兽语者伊路德,这又怎么算?

她摇了摇头,想不通就不去想了。

这位兽语者加了萧医圣的联系方式,估计也是可能日后有其他动物的医疗方案,不过以对方的专家身份,能量应该是很大的,但多个朋友多条路,阿言看着这伊路德对小猫芃芃倒是也很关注的样子。

也不知道,他这个兽语者平日里的动作都是什么,一直与各种动物沟通吗?

一个人能够与动物们沟通的话,感觉立刻就会知道这世界上很多的秘密,用动物们的眼睛来观察世界,也不知道是怎样的一番角度。

下午三点,在携宠包厢里坐了一小时,又睡了一小时的阿言站起来小心地活动身体。

这一趟高铁的时间已经过半,自两点多钟金陵站之后中间没有任何停站,直达首都宁城。

携宠车厢内的音乐依然不断,但这会儿阿言觉得自己已经听习惯了。

阿言上了个卫生间,洗手的功夫突然听到了列车上广播响起。

“女士们先生们,本次列车8号车厢一位旅客突发急病,请车上的医务工作者前往查看,谢谢。”

突如其来的广播声音很大,乘务员连续播报了几次,听得出语气急促,阿言赶紧离开卫生间。

他们所在的携宠车厢是8号,这是哪位带宠物的旅客突然犯病了?不会是急性过敏什么的吧?

阿言只希望那位旅客不要是什么急病大事,低血糖之类的还比较好解决。

如果真是什么急病,就只能祈求萧哥这位在世医圣了。

这一趟高铁只有八节车厢,也不知道有没有其他的医生,觉觉只是刚上大一的医学生,能依靠的只有萧哥了!

阿言从卫生间里出来,就看到此刻觉觉和萧哥都围在了那名带着鹦鹉的大叔身边。

此刻这小鹦鹉已经醒了过来,急的在笼子里扑腾腾的,翅膀不断摆动,发出声音来。

列车长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过来,和另一位乘务员焦急地等待,似乎时刻等着协调。

这大叔自己一个人带着鹦鹉,因为车厢没有满,他占了一排三座,鹦鹉笼子放在里边的地下,自己则是守在外边。

此刻,这位大叔口歪眼斜,嘴边留下口水,意识似乎已经模糊不清,阿言听着萧青囊正问着话,但大叔几乎给不出什么反应,无比迟钝,说话非常费劲。

“中风。”萧青囊言简意赅。

此刻,也有其他车厢的两位医生赶到,他们看着两个年轻人和眼前的大叔,面色十分严峻。

“现在广播,询问谁带了阿司匹林,波立维这些药物。”其中一名医生面色难看到了极致。

中风是俗称,医学名词是脑卒中,必须在短时间内得到治疗。

而如果这列车上没有旅客携带相关的药物,那简直就是最差的情况。

即便列车快速协调到了最近的站点与医院,但每一分钟,每一秒都是与患者的生命与健康在做时间赛跑。

萧青囊此刻已经掏出了自己的针灸包。他有古医的资格证,在高铁上也是可以行医的。

祝觉直接帮他亮出了古医证件与针灸师证件。

“不能等了。”萧青囊说着。

他毫无犹豫,手上已经开始施针。

站起来看着这一幕的阿言整个人的心都提了起来。

广播里已经响起了寻药的播报,此时8号车厢内,一根根的针灸针已经扎在了中风大叔的头顶。

明明这是一节携宠车厢,但阿言只觉得列车内安静的落针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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