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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宸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抱紧强壮的自己缩在角落里,“草!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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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各方澄清加大咖站队,JonLi瞬间被全网槽成了一个梗。

微博上一时间涌出了许多“以我这种水准……”和“……也轮得到你做主?”的句式。

估计连JonLi自己也没想到,他一代摄影最终还是沦为了鬼畜区的养料。

晚上回到宿舍,容钰珩对着热闹欢腾的微博陷入了沉思……半晌,他微信划到仇简伦的对话框里,发出几行字。

隔了大概十几分钟,对面回复了一句:行。

容钰珩便安安心心地退出了对话框,准备洗漱睡觉。

一切的热度,消退之后都将成为引流道路上的浪潮;所有的评议,湮没过后都将埋作参天茂木根底的肥料。

他等着开花结果。

日子就这样平淡而又不平凡地一天天度过,距离代言官宣还有三天的时候,容钰珩接到了乔谭的电话。

后者刚好回本市,想到微博上两人互动约下的饭局,干脆就把容钰珩叫了出来。

容钰珩虽然行程满,但一顿饭的时间总能空出来,更何况对方是乔谭,于情于理都该出来见见。

吃饭的地方距离容钰珩他们的公寓不过十几分钟车程。容钰珩到达指定的包间时,乔谭已经等在那儿了,后者的气质依旧温和恬淡,眼角微微泛起几丝细纹。

跳舞的人,身上总有一种独特的韵味,别人模仿不来。

乔谭见到容钰珩,立马笑出来,“还是老样子。”

容钰珩“哒哒哒”地跑过去,同乔谭一抱,“乔谭老师!”

两人分开后入座,点好菜便开始闲聊。

乔谭上下扫了容钰珩几眼,“越来越清隽了,比第一眼见到你时还让我惊艳。”

容钰珩,“混圈大半年,总不能越长越丑。”

乔谭失笑,“你说的也是。”

他说完又提到微博上的事,“你和温老师可真有够胡来的,账号被没收了一次还不长记性,怎么,这次没被没收?”

容钰珩的嘴皮子微微翘起,“收了。”

乔谭扬眉,“那微博上回复我的是谁?”

容钰珩,“那个是我,那会儿还没被收。第二天才让我把账号交出去的。”他一脸看透,“估计第一天是留着让我和你们互动的。”

乔谭毫不客气地报以肆虐的笑意。

不一会儿菜端上来,两人边吃边聊。

乔谭人到中年,八卦之心依旧熊熊燃烧,他说,“你和温老师算是半公开了吧?”

容钰珩腮帮子鼓鼓囊囊,小嘴吃得油亮亮的,他把食物咽下去,“昂?乔谭老师你怎么也看出了?”

乔谭无语,“我又不瞎。”

潜台词:你们过于大张旗鼓,只差奔走相告了。

容钰珩就腼腆地埋了埋头,“啊这样。”

乔谭,“……”

乔谭忽然想到什么似的,轻轻拍了下桌子,“诶,那我岂不是你们俩的媒人?”

容钰珩的金鱼脑容不得他思考,“为什么?”

乔谭,“你还记得海选的时候,你正在台上表演,温老师忽然过来给我送手机吗?”

他解释说,“录制前我们本来在休息室聊天,后来我去录节目,手机落那儿了,他给我送过来,导演就疯狂暗示我把温老师留下,然后我还让你们跳了支舞。”

容钰珩这才在脑海里达成情景再现,他猛地拍了下手,欢快晃头,“喔——我还和温老师跳了探戈!可惜他屁股不够翘,没有灵魂,科科科科~”

乔谭的目光瞬间变得复杂,“……”

他看着无忧无虑像个小憨批似的容钰珩,心想:你就祈祷温老师不要回忆起来吧,不然…可能会死。

“不过看你们的打算,是准备慢慢公开吧?”

容钰珩点头,“温老师说的,温水煮粉丝。”

乔谭点评,“是他的风格。”

容钰珩,“什么风格?”

“稳健。”乔谭虽然年纪大些,但他也和温择琤认识好些年了,对后者的行事风格相当了解,“不赌、不激进,宁愿脚步放慢也要求稳。”

容钰珩就笑了一下,“温老师确实是。”

他也是,不打没有把握的仗,也不参与没有后路的赌博。

所以才会有“容幸计划”的诞生。

一半是为了让娱乐圈更加纯净,另一半则是为了让他和温择琤有所保存。

在这段感情中,温择琤先来了很久,他在无人知晓的地方铺就了一条通往容钰珩的长路,踩实了每一个脚印向他迈近。

所以容钰珩想,后面两人并肩的路,就由自己来铺。

乔谭托着下巴看容钰珩好一会儿,忽然开口,“你和温老师,要不要来参加我的节目?”

容钰珩一愣,“什么节目?”

乔谭笑了笑,“《客自远方来》,我是新一季的常驻嘉宾。”

“第一期就在情人节那天,刚好让我媒人做到底,给你俩搭鹊桥。”

一顿饭结束,容钰珩心怀感激地送走了“鹊乔”,接着给温择琤打了个电话报备。

“乔谭老师说那天刚好是情人节,我们可以跨越银河来相会~”

电话那头的温择琤喜滋滋的,却不忘严谨地纠正他,“七夕才是牛郎织女来相会,情人节是西方的节日。”

容钰珩立即板起小脸,“怎么,现在都已经走向国际化了,他们为什么不能过西方的节日!”

温择琤赶紧哄他,“可以可以,只有心中有爱,天天都是七夕……”

容钰珩这才满意,哼哼唧唧地说,“那我去跟秋姐说一声,你也跟曲哥说说。”

温择琤答应下来,忽然又心血来潮,想到一个问题:容容好像总是盯着他的屁股,这不像是一种好的觉悟……他决定借此机会巩固自己猛1的地位。

温择琤循循善诱,“乔老师是鹊桥,那我们又是什么?”

比如谁是牛郎,谁是织女什么的……

容钰珩就慈爱地说,“当然你是牛,我是郎了。”

温择琤:………??

温择琤小心翼翼,“那…织女去哪里了?”

容钰珩眉毛一拧,“怎么,我们的故事里还要有别的女人!?”

温择琤忙说,“没有没有,我是牛,你是郎,没有别人了!”

容钰珩,“这还差不多~”他说完又蹬鼻子上脸,挺起小胸脯教育温择琤说,“都要走鹊桥了,怎么还没明确自己的位置是什么!”

温择琤好脾气地说,“现在明确了,我会好好当一头容郎的耕牛。”

结束了画风迷离的调情后,容钰珩挂上电话,还在细细回味这段“甜蜜”的对话。

他抬起头,天空澄净,白云絮软,偶有微风拂面,一片岁月静好……

半晌,容钰珩恬淡的目光忽然微微凝滞。

等等,刚刚温择琤说什么?

…………耕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