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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中,容钰珩抓着秋千绳高高荡起,头顶的毛发随着风轻轻摇摆;他身后的温择琤一下又一下地把他接住又推出去,手上的动作小心翼翼,生怕力道过猛把人磕痛了似的。

这会儿正是下午五六点钟,远方的斜阳在草坪上撒下金色的余晖,也笼在两人身上,静谧又温柔。

……乔谭眼角一抽,可不是美好吗?只差没放婚礼进行曲了。

容钰珩荡了几分钟就下来了,他“哒哒哒”地冲到居梓意面前观赏他和温择琤两人的绝美画面,“哇好看好看!一会儿传给我啊!”

居梓意相当自觉,“我还可以给你们剪出来,配上bgm,你觉得哪种bgm配这个好?”

容钰珩看着这牛有情郎有意的一幕,心底的爱意自然流淌,他柔声道,“纤夫的爱。”

居梓意,“?”

……

在经历了“脑袋开花”和“纤夫的爱”之后,居梓意终于明白:

有些事情不需要太过认真地征询容钰珩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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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的录制很快就在欢乐的氛围中走向尾声,明天还有别的任务,大家准备早早地歇下。

轮流洗过澡后,乔谭带着温择琤和容钰珩到了卧室,卧室是铺开的大通铺,因为节目的容量就是5-8人,所以现在四个大男人睡上去也相当宽松。

陈落行主动地帮忙铺着被褥,他一边抖被子一边问,“温老师和容容晚上睡哪个位置?”

容钰珩说,“我都可以啊。”

温择琤看了他一眼,指着最里面靠墙的位置说,“你睡那儿,我睡你旁边。”

陈落行贴心地提出建议,“你们睡里面会不会不方便起夜,要不睡外侧?”

温择琤,“没事。他睡觉不老实,我把他隔在里面,免得影响到你们休息。”

陈落行抖被子的动作蓦然一滞。

随即整个卧室都陷入片刻的沉寂。

陈落行&乔谭:…………

背后跟拍的导演组:…………

五秒钟后,他们集体被炸到头皮发麻——卧槽!!!这信息量过大了吧?这不能播的吧!?

容钰珩一看他们的表情,就知道这群肮脏的成年人又想多了,他包容又无奈地解释道,“我和温老师只是在一起睡过。”

众人:………够了、够了,快住口!

背后的摄影师赶紧把摄影头盖住,导演转头叮嘱节目组后期,“这段掐掉、掐掉……”

他们这季才开头,他可不想节目早夭。

温择琤虽然也很享受他和容钰珩之间那种暧昧的氛围,但他们毕竟还很纯洁——他自己倒是无所谓,只是容钰珩作为承受方,还是需要保留一些男性自尊的。

温择琤便同他们解释,“是在我家住过,分床睡的。”

乔谭以前拜访过温仲昀,因此也参观过温择琤的家里。这会儿节目组停录了,他胆子就大起来,“分床?温老师,你家也就两张床吧,你们怎么分的?”

温择琤,“一个床上,一个地上。”

乔谭惊叹,“你这么正人君子!?”

两人间的谈话基本已经将“择城一遇”的锤坐实,位于吃瓜前线的迷弟陈落行闻言便流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乔谭不等温择琤回答,又幸灾乐祸地说,“怎么样,睡地板的滋味如何?”

一旁的容钰珩忽然淡淡出声,“谢邀。地毯很软,地暖很暖,没冻着我。”

温择琤,“………”

其余人,“???”

“我靠!”人到中年的乔谭难得地爆了句粗,他不敢置信地看向温择琤,“你让容容睡地板!?”

温择琤连忙替自己澄清,“不是,一开始是他在床上,我在地上……到下半夜我们才对调的。”

乔谭顿时更加震惊,“你是要出荒野求生续集?睡个地板还要轮班??”

温择琤哽了一下。

他还没来得及做出二次辩解,就听一旁许久未说话的陈落行发出了一丝艰涩的声音,

“温老师……你,怎么能这个样子?”

陈落行的目光宛如一个饼状图,精准地诠释着三分谴责三分失望和四分的知人知面不知心。

温择琤对上他“前迷弟”的目光,竟一时陷入失语……

在这气氛凝滞的时刻,事件的主人公容钰珩终于站了出来,为他温饲主声援,

“你们别怪他,他也只是太累了而已。”

“……!”温择琤闻言,瞳孔一缩:破案了,他的小男友白天开的原来是朵莲花!

这场无聊的闹剧最终以温择琤快要泪目作为结束。

乔谭转过头铺自己的被子,心底暗想:这么多年了,终于借机踩了温择琤一脚,爽!

陈落行发挥毕生绝学飚完演技,心底舒畅:他也算和偶像搭过戏的人了,爽!

容钰珩翘着屁股背对温择琤爬上床,心底窃喜:让你上个节目这么端,被怼了吧,爽!

三个人暗地里各自爽完,只留下沉默的温择琤伫立原地。容钰珩钻进被被之后还不忘朝着前者挥舞小手,“关灯干什么,愣着啊!”

旁边良心泯灭的陈落行和乔谭一齐发出“噗呲呲呲”的笑声。

温择琤就抬头看了容钰珩一眼,目光幽深……隔了两秒,他抬手“啪嗒”一声关上了灯,朝着床铺外侧的两位嘉宾道了句夹杂着磨牙声的“晚安”,便蹭回自己的床位去。

卧室内陷入一片漆黑。

每个人的床位间都隔了一人宽的距离。

容钰珩正缩在被被里“科科科”地窃笑,忽然感觉身侧挤过来一个人。

他的表情瞬间凝固。

温热的气息打在他耳边,一只胳膊隔着被褥搂在他腰上,狠狠勒了一把,他几乎整个人都被禁锢在一个密不透风的怀抱里。

隔了两米远还能听见乔谭翻身的动静和陈落行轻声咳嗽的声音。

容钰珩僵直了身子不敢发出一丝动响,生怕被另外两人察觉到他们这里的异常。

等了大概五六秒,身侧的人都没有动作,容钰珩正想抬起胳膊小心翼翼地把前者推开,耳垂上突然就感到一阵滚热的湿意,紧接着传来一点尖锐却又细微的疼痛。

容钰珩,“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