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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一周,就比上次缩短了十八分钟!

林振突然有些眼前一黑的感觉,身形晃了晃。

球童连忙扶住人,“您怎么了?要不先休息一下?”

林振扬了扬手,示意他放开。

然后开始缓慢活动身体。

林振对高尔夫的热爱是从年少时就开始的,但他作为林家唯一的继承人,是不可能丢下家业成为职业球手的。

所以只能打个业余。

但他对自己要求很高,即使是业余也打出了职业的水准。

在高难度的山地球场打出60杆,全步行用时两小时的记录,一直是他引以为傲的成绩。

林振不由得摇摇头,自己果真是老了。

高处不胜寒多年,突然来了个对手,反而有些失落了。

这场球他打得心不在焉,没了精气神儿竟然打出82杆。

成绩最差的一次!

*

又一周过去,江一眠依然很早就到了。

这一次打出57杆的新纪录,全步行用时一小时零七分钟。

林振来的时候,度假区里早炸开了锅。

这次他进来时没碰到那辆迈巴赫,他以为人还在球场,打算会一会这位“对手”。

迫切地问球童,结果得到的答案是,八点过几分人就走了。

林振莫名觉得没意思,进森林球场打了半场不到就回城了。

雨吸湪队G

接下来的一周周末,林振起了个大早,7点准时到达度假区。

却一直等到中午12点都没见到人。

难道不来了?

林振心中竟开始郁结。

从一开始的不屑一顾,到黯然失落,再到如今迫切地想要见上对方一面,而偏偏早起专门来堵都堵不到人。

这心态上的剧烈转变,让他实在有些憋屈郁闷。

这次他球场都没进就走了。

而此时,江一眠正在燕城一家格斗俱乐部应聘格斗教练。

面试结束,俱乐部经理笑呵呵握住江一眠的手,欢迎他加入。

*

十月过得很快,又很慢。

傅承焰还是很忙。

今天已经三十号了。

江一眠从琴行上完课回来,洗澡后给傅承焰发了微信。

【今晚还加班吗?】

没有回应。

江一眠盯着手机等了一刻钟,已经猜到会这样了,只是想念得很,仍旧不死心地问一问。

手机收起,江一眠靠坐在床头,开始看书。

如今他的生活已经被工作和学业填满,其实是有些累的。但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懈怠。

看完书0点,江一眠滑进被子正要休息,突然听到楼下有智能门锁打开的声音。

这声音其实很小,又隔了这么远,而且开门的人很克制,不愿制造太大的动静。

但常年的警觉让他听得很清楚。

这个点莲姨应该睡了。

是傅承焰吗?

江一眠掀开被子下床,鞋都忘了穿,一路奔出卧室。

在楼梯口与朝思暮想的人撞个满怀。

傅承焰一把将人搂起来架在腰上,额头与他的额头相抵,亲昵地唤他,“眠眠,想我没有?”

“想。好想好想。”江一眠闭上眼眸,开始主动去寻他的薄唇。

傅承焰将人抵在楼梯护栏上热吻,两人无尽的欲。火在燃烧,他却控制得很有分寸。

长久而缠绵的吻湿润地分开,江一眠还想索求,傅承焰却扣住他的后颈,轻吻他的耳廓,“眠眠,生日快乐。”

低沉的嗓音迷人且克制。

江一眠心尖一颤,被暧昧充斥的大脑此刻才抽出了一丝理智,想起10月31日,好像确实是自己的生日。

自前世秦霄在他20岁生日那天在卫生间与谢之繁疯狂做。爱后,江一眠就再也没过过生日。

算起来,整整十三年了。

而前世傅承焰在不知道他的忌讳下,给他过过一次生日,却是闹得极其不愉快。

他现在都还记得很清楚,金秋十月的津城海路,傅承焰好脾气地弯腰去抱他,却遭到他的抗拒。傅承焰呼了口气笑了一下,将人强行抱出来放在车子引擎盖上,第一次不管不顾地吻他。

后来这个吻又逐渐变得温柔绵长,始终萦绕着桂花香。

没等江一眠从回忆里抽离,傅承焰就抱着人往楼下走。

莲姨低头行礼,然后上楼根据傅承焰的交代替江一眠收拾衣物。

“我们要去哪儿?”江一眠勾着人脖子低声问。

傅承焰浅尝他的唇,然后低缓出声。

“津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