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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承焰喉结滚了滚,“眠眠,我是想听你的想法。我也需要你的意见,明白吗?”

江一眠默了默,然后说,“那你以后跟我聊起工作,我就给点意见好了。”

“好。”傅承焰低头去寻他的唇。

却被江一眠用食指抵住嘴唇,“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说这是我想要的样子?”

傅承焰笑,唇齿间的灼热气息缠绕着江一眠手指,“如果我没记错,某人曾经在这山上让我吃了一顿全是蘑菇的鸿门宴。”

江一眠心跳莫名快了起来,他连忙收起微烫的食指。

经过傅承焰这样一提醒,他想起来了。

那次他为了说服傅承焰改变对山里村民们的安置决策,把采到的蘑菇全做成了各式各样的菜品,还问傅承焰要不要一直住在这山里天天吃蘑菇。

想到这里,江一眠忍不住轻笑出声,然后点点头道,“嗯,确实有这么回事。”

“所以……”

“所以,你就采纳了我的意见?”

“嗯,”傅承焰单手搂紧他的腰,往身前一带,“全听了夫人的。”

黑夜里,江一眠没察觉到他眼中浓烈的情。欲,只回想着自己当初跟傅承焰提的那些压根没想到会被采纳的想法,“所以现在,明月山的四座山峰里,留了这座鸣涧峰没有开发。保留了村民们传承千年的风土人情,鼓励他们创作手工,医疗和教育也完善了?民用和商用的吊脚楼也重新选址,集中在一处修建了?”

“嗯。”傅承焰再次低头去寻他的唇。

“等等。”江一眠也再次用食指抵住他嘴唇,“你干什么……”

傅承焰毫不掩饰,“吻你。”

灼热气息再次缠绕在他手指。

“……只是吻我?”江一眠终于察觉到危险。

“只是吻你。”傅承焰捉住他手腕,开始亲吻他手指。

一下一下,从指尖吻到手指根部。

意识到不太对劲,江一眠试探性地问傅承焰,“你开了一夜的车,肯定累了,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知道我累,还不好好犒劳犒劳我?”

“到地方了再犒劳你。”

江一眠正要收回手,却被傅承焰一口轻轻咬住。

半根食指被温热湿滑包裹着,江一眠只觉浑身过电一般,酥酥。麻麻。

“……天快亮了。”江一眠嗓音有些颤,心跳也越来越快。

傅承焰终于放过他的手指,开始下移,亲吻他手心,手腕。

“……老公,天快亮了。”江一眠看着渐明的天色,有些慌乱。

可这一声“老公”叫得傅承焰心痒至极。

他一把将江一眠双手扣在身后,把人抵在树上就吻住了他的唇。

天光越来越亮,傅承焰拉下裹住他身体的薄毯,扯开他领口,开始亲吻他脖颈。

唇舌终于被放过,江一眠开始大口喘气。

“天亮了,你别……别在这里。”他胸膛不受控地剧烈起伏。

傅承焰却没有放过他的意思,继续往下。

“别这样……待会儿被人看见。”江一眠很慌。

“眠眠,之前在车上,你不是不听话吗?”傅承焰轻咬他锁骨。

“我,我就是开个玩笑,再说了……我后来不是听了你的吗。”

“那你现在听话吗?”

“我听,我听。”江一眠求饶道,“可是……在户外,我不行的。”

傅承焰拉起薄毯重新裹住他身体,吻了吻他的唇,“那我们去车里。”

“好吗?”傅承焰松开他被扣在后腰的双手。

“嗯……”

得到允准,傅承焰一把将人拦腰抱起,大步走回路边。

拉开后座车门,将人放进去坐好,调整前排椅背。本就不窄的空间经过调整,即使傅承焰身量高大,此刻的后排任他怎么活动都不会太受限。

“现在还怕吗?”傅承焰轻抚江一眠发烫的脸颊。

“从外面看得见吗?”江一眠担心地问。

“有防窥膜,看不见。”

“那……会被听到吗?”江一眠还是有些担心。

“放心。”傅承焰大拇指摩挲着他水润的唇瓣,“除非你叫得比平时的声音大很多,不然就算外面有人路过,也听不见。”

江一眠看着他,眼睛竟有些湿漉漉的,看得傅承焰更想欺负人了。

“别怕,”傅承焰说,“以你一贯的叫声,只有我听得见。”

江一眠脸红到耳根,“希望不会有人这么早到山顶来。”

傅承焰笑了下,“大概率是不会。”

然后剥掉江一眠身上裹着的薄毯,将人压倒,吻住了那诱人的唇。

怕江一眠冷,车内没有开冷气。

将人剥干净尝了个遍之后,傅承焰又一边尝他的唇,一边用大拇指抹去他胸膛的薄汗。

“宝贝儿热不热?要不要开冷气?”

江一眠轻“嗯”一声,冷气打开,浑身的毛孔也仿佛都张开了一般。

他双手勾住傅承焰的脖颈,仰头闷哼一声,脚掌绷直。

天光大亮,金色阳光破云而出,傅承焰才将趴在车窗前的美人抱进怀里,一寸一寸地替他清理干净。

然后用薄毯裹住他身子,打开车门下车,抱着人穿过参天的林木,走过淹没小腿的草地,朝尽头处的悬崖别墅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舒伯特小夜曲》是奥地利作曲家舒伯特短促的一生中最后完成的独唱艺术歌曲之一,也是舒伯特最为著名的作品之一。此曲采用德国诗人莱尔斯塔勃的诗篇谱写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