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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这个问题,我没有直接回答,因为就算我把白鸢的事说出来,她也不会相信。

就这样,我被汤婧在水管上铐了一晚。

第二天一早,当汤婧发现我还安然无恙时,也不禁皱了皱眉头。

就在她解开我手铐的时候,我随口问了声:“大姐?你家的地板怎么有股骚味?”

她瞟了我一眼,回答道:“这是狗舍!我爸平时关狗的地方!”

我当即感到一阵膈应,嫌弃地拍了拍身上。

离开狗舍转了一圈后,我才发现这里是宠物医院的二楼,而白鸢就在隔壁的空房间里歇着。

一个身着白大褂的老人正在门口翻着药箱,想必这位应该就是汤婧的父亲。

“汤叔叔!”

我赶紧礼貌地和对方打了个招呼,当对方看见我的时候,表情明显抽了抽,他走上前对我说道:“小伙子!你这朋友身上有点东西啊!她不是一般人吧!”

我知道,他说的一定是白鸢体内的那些东西!

我只能随口胡编道:“哦!我朋友她以前在国外动过些手术!所以才会这样!”

汤叔叔只是用奇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明显是不相信我的话。

显然,对方虽然是个兽医,但也没那么容易糊弄!

只是汤叔叔似乎也没有要深究的意思,只是拿了两板药递给我:“记着!这两种药!一天两次!每种各一粒!”

我接过药,连声道谢。

随后,我又去角落的房间看了一眼白鸢,发现她毫无动静,不知是在熟睡还是在昏迷。

“行了!让她好好休息吧!”

汤婧叫了我一声:“现在跟我出去办点事儿吧!”

我微微一愣,扭头疑惑地看了她一眼。

“之前我爸囤了几百斤大米!没想到现在断电了!电饭锅根本不能用!要想吃饱肚子!只能出去找些即食食品!”

汤婧说完,就把那把七九式冲锋枪还给了我,还给了我一只弹匣,自己则从后面的沙发上拿起了另一把九七式镇暴枪。

随后她又从工具箱里掏出一把冰锥递给了我,显然这也是用来对付感染者的。

一般来说,用冷兵器杀死感染者并不上件容易事,人的头骨非常坚硬,一般来说用锐器扎透感染者的眼窝杀伤大脑才是最佳选择。

但这种办法的风险也极大,首先感染者不是活靶子,不可能站在原地任人宰割,虽然之前我曾经用刺刀扎过好几只感染者的眼窝,但那都是在感染者倒地的情况下进行的补刀,面对一个正常活动的感染者,想要用冰锥这种类短刀的武器刺入它们的眼窝,是很困难的,并且手部被咬的风险也极大。

虽然户外斧,水泥锤这类的钝器杀伤效果不错,但奈何重量过大,偶尔对付一两只感染者还凑活,如果面对数量较多的感染者,光是长时间举在手中,都会消耗大量的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