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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塞冬有些不悦:“你注意一下你的态度!”

我白了他一眼:“我需要什么态度?我能够主动找上门来就已经表明了我的态度。波塞冬,你以为这儿是你们的奥林匹斯山吗?这儿是大夏,你脚下的这片土地是大夏的土地,我现在是代表大夏。再说了,她是你们的神主,不是我的。”

波塞冬的神情大变,一副想要动手的样子,我却是一点都不担心,我相信赫拉不可能真任由他向我出手,要真是那样的话这个结就真的解不开了。在复活宙斯之前他们是不敢轻举妄动的,否则宙斯还能不能顺利复活就两说了。

“江先生,你应该也猜到了什么,不然你不会来找我,对吧?”赫拉让波塞冬和狄安娜退到了一边,又给我倒了一杯茶。

我喝了一口,然后说道:“我很想知道,是谁让你们把复活宙斯的计划弄到大夏来的,你也不用想着说谎来骗我,我知道复活宙斯虽然条件有些苛刻,但你们奥林匹斯山完全就具备了复活他的条件,即使你们奥林匹斯山因为某种原因无法复活也还有其他的地方可以选择,而且难度都比到大夏来要简单得多,比如高天原。可是你们却选择来了大夏,而且还选择了这么一个时间节点,我相信这背后应该有什么隐情吧?”

赫拉眯缝着眼睛,目光落在了我的脸上,半天她才端起了杯子,轻轻地抿了一口:“我们遇到麻烦了。”

“哦?”我很好奇,她说的我们自然就是奥林匹斯山了。

“不怕你笑话,我们已经成了丧家之犬,你知道我们为什么急着要复活宙斯吗?按理说现在还不是复活的时机,复活的真正时机是在百年之后,因为现在我们还没有完全具备复活他的条件,差了差不多百年的准备,时机是不成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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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在告诉我,真正宙斯复活的时间应该是在百年之后,也就是我那个时代,可是因为奥林匹斯山的缘故,所以他们不得不提前让宙斯复活,他们希望宙斯能够带领着奥林匹斯山的诸神一起应对眼前的危机。

她一个女流,且又不关于战斗,她是无法带领奥林匹斯山诸神去与那股力量抗争甚至战斗的。

正因为条件的不成熟,所以他们需要帮助,而能够给予他们帮助的只有大夏,教廷不行,高天原也不行,便是天竺的那些所谓西天的佛祖也不行。

所以他们来到了大夏,来到了这个最适合复活宙斯的藏区。

可是他们还差一个助力,没有这个助力,他们就无法真正进行仪式。

他们需要大夏的一位神给予他们这个助力,这个神便是曾经重创了宙斯的那一个。

我马上就想到了鬼谷子,当年就是他将宙斯打成了重伤。

“可是我们与大夏已经近千年没有过接触,而且情况特殊,我们也不知道大夏这片土地是不是也出现了类似奥林匹斯的问题,所以我们不得不小心谨慎,先蛰伏起来,然后四处打听,希望能够找到那个将宙斯击败的大夏真神。我们已经很小心了,但不知道怎么的消息还是泄露了。”

说到这儿,她无奈地一声叹息:“这两年来,我们东躲西藏,但还是遭到了大大小小的攻击无数次,可笑的是这些攻击并不是来自于大夏,而是其他国度的势力。甚至还有人想要置我于死地,因为只要我也陨落了,那么宙斯就再也不可能复活。”

这里一旁的狄安娜插话道:“我们不敢想象,没有了宙斯和赫拉的奥林匹斯山会是什么样子的,一些主神还会不会像现在这么安分。”

我一直都以为是奥林匹斯山诸神之间的内讧,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这一次我们直接被暴露在了大夏的眼皮子底下,还惹出了这么大的麻烦,老实说并非是我们所愿。江先生,我们来到大夏的藏区已经两年多了,但这两年多我们并没有损害大夏哪怕一点的利益,也没有给当地造成哪怕一点的灾难,我们是拿出了最大的诚意的。”赫拉说到这儿,神情变得有些落寞。

“我们一直都在找寻那个真神的下落,可是我们找到很长的时间都没有一点结果,直到两个月前一个神秘人找上了我们,虽然他并不是直接找到我的,但却给我带来了一个重要的信息,他告诉我们,我们要找的人两个月后会出现在藏区,他还告诉了我们那个真神的名字,就是你,江先生。”

我瞪大了眼睛,他们竟然把我当成了所谓的真神。

也就是说他们认为我就是当年把宙斯揍得躺在了床上的鬼谷子。

不过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和她解释。

要说我不是鬼谷子呢,我与鬼谷子的关系几乎可以说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但我根本就不具备帮助他们复活宙斯的能力,毕竟我与真正的鬼谷子之间的差距至少是十万八千里。

“当然,我们并不完全相信他的话,但不得不说,在我们几乎万念俱灰的时候,这个信息却给予了我们极大的希望。鉴于我们之间遇到的那些事情,所以在得到这个消息之后我们也并没有急着有任何的行动,而是在暗中寻找您的下落,最后终于打听到了,您果真在两个月后出现在了藏区,竟然还是以另一种身份,汤巴家的老爷,大土司的身份出现的。”

不得不说他们还是很厉害的。

“即使是这样,我们也没有急着马上去找您,那样太突兀,我一直在思考,该以一种什么样的形式与您接触才不会引起您的反感,可是还没等我们想明白,我们的行踪就又一次被人给出卖了,而藏区的大能,那位大活佛直接就派人来对付我们了。但我感觉他并不是真想要干个你死我活,他更多是在威慑,估计是想用那样的方式把我们撵出去吧。我想找他好好谈谈的,但他并没有给我这样的机会,之后的事态就越来越不受我们控制,直到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