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四合院的遮羞布 (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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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嫂子,你不要胡搅蛮缠,警察不抓棒梗,伱别说不知道为什么。如果你再这么闹腾,不守纪律,以后你们贾家有事,我们可就不管了。”
贾张氏敢和刘海中闹腾,那是知道刘海中是个什么货色。
如今易中海不高兴了,贾张氏也没了胆气,悻悻然的想找个台阶下。
这时候,就听秦淮茹说道:“妈,你少说两句吧,咱家这么困难,就靠着大家帮衬着呢。”
有了秦淮茹说话,贾张氏趁机坐下,不过脸色有些难看。
二大爷也很难受,他被贾张氏弄得灰头土脸。
而贾张氏却被一大爷几句话,就说得没了声息。
这一大爷和二大爷的高低水平,一下子就暴露在众人面前。
二大爷感觉自己丢了人,气得坐回凳子上,就不乐意开口了。
短暂的沉默后,许大茂眼看事情没了头尾,连忙起身问道:“一大爷,我家的老母鸡被贾家人偷吃了,您不让警察处理,您得给个说法吧?”
“这事肯定要处理的,”一大爷硬着头皮说道:“秦淮茹,你现在是家里当家的,你说吧,怎么办?”
秦淮茹低眉垂眼,想抹眼泪,正想叫几声苦,博取一下大家同情。
许大茂却又开口打断道:
“一大爷,这赔偿我也不多要,还陪我一只下蛋的老母鸡就行,这个要求可不过分吧?”
一大爷也看向贾家:“秦淮茹,许大茂的要求,你听到了吧?”
秦淮茹终于可以哭出声来了:
“呜呜……大茂兄弟,我家实在是揭不开锅了,要不然孩子也不会去外面找食吃。您看等下个月发了工资,再还你,你看成吗?”
秦淮茹知道没人帮自己了,众目睽睽之下,也不好和婆婆贾张氏一样,不要脸耍无赖。
许大茂还是有些不情愿,却被于莉拉了拉袖子,这才应了下来:“那行,这话可是你说的,大家伙也听到了。”
一场全院大会开得没头没尾。
大家伙却满足了一点精神需求。
很多烂芝麻的破事,都被一些老人反过来,覆过去的讲。
何雨柱估摸了一下,接下来十天半个月,这一件事都是大家的谈资。
娄晓娥平时待在四合院没什么事,这一次也算是过足了八卦的瘾。
这件事后,何雨柱还是照常上班,反正他不是傻柱。
贾家有什么事,秦淮茹怎么了,棒梗变成什么样,和傻柱有关系。
但是和何雨柱没关系。
第二天上班后,马光勇又来找何雨柱道歉。
这又是惊掉了众人一地大牙。
何雨柱表面上也接受了道歉。
不过事情还没完。
马光勇道歉以后,就屁颠屁颠,跑去找李副厂长汇报,昨天晚上李副厂长让他做好最坏打算。
他可不愿意放弃食堂主任这个肥缺。
结果等他来到办公楼,正巧碰到了要找他的陈秘书。
陈秘书,是杨厂长的秘书。
在楼道里两人碰面,陈秘书就神色严肃的通知马光勇,他的食堂主任职务被免了,新的食堂主任马上到任,希望他做好交接,不要再犯错误。
马光勇失魂落魄,跑到了李副厂长办公室,他这些年可没少给李副厂长上供。
李副厂长倒是神清气闲,昨天晚上,他早就让马光勇做好心理准备了。
而新的食堂主任还是他的人。
马光勇这个老家伙,做了近二十年的食堂主任,捞了不少钱,也该让位了。
马光勇跑过来,又表了一番忠心。
但是,事情已经到了这个时候,说再多都晚了。
在李副厂长的暗示下,马光勇哭丧着脸,跑去人事部,办理了病退手续。
如果不病退,马光勇就要下车间,从学徒工开始干起。
马光勇做了几十年的小领导,一身肥肉,哪里能受得了学徒工的苦啊。
如今办理了病退,也算不错,最起码平安着陆了。
马光勇自我安慰一番,就回办公室,和新来的食堂主任交接去了。
新的食堂主任叫陈破军,是李副厂长在其他工厂时的一个亲信,前不久混不下去了,找到李副厂长,想要继续跟着李副厂长干。
马光勇被免职,李副厂长顺手就把陈破军安排上了。
陈破军在来之前,也被李副厂长特地交代了,一二三四五,五个食堂,除了一食堂,其他地方都可以折腾。
唯独一食堂,是四级大厨何雨柱的地盘。
李副厂长没有说明何雨柱的底细,只说何雨柱厨艺难得,全厂领导都喜欢何雨柱做的饭菜。
李副厂长自认为,点名了何雨柱的重要性,陈破军就不会招惹何雨柱了。
陈破军初来乍到,确实老实了一段时间。
不过,有些人属于屡教不改的性子。
陈破军在之前厂子就是一个小领导,官职不大,架子不小,折腾了不少人,上下关系都对他十分不满,他这才干不下去了。
如今来到轧钢厂,陈破军自认为做了食堂主任,那就是管着所有人的吃饭问题,自己就是所有人的衣食父母。
上班以后,陈破军对食堂员工想骂就骂,对厂里其他平级领导,也大多看不顺眼,喜欢指指点点。
也不知道,李副厂长看上了陈破军那点了。
再加上,何雨柱在换了食堂主任后,也没有什么嚣张跋扈的举动。
所以,陈破军就想当然的认为,之前马光勇下台,和何雨柱没有太大关系,而是李副厂长为了安排自己,才顺势做出的举动。
陈破军这样的人,就是太过以自己为中心。
食堂里其他人很容易看出来。
何雨柱自然也看出来了,趁着矛盾没爆发,就找了李副厂长几次。
打狗也要看主人。
陈破军和马光勇终究不同,算是李副厂长的嫡系。
何雨柱想要整治陈破军,还是要和李副厂长打声招呼的。
李副厂长也呵斥过陈破军几次,只是陈破军这人记吃不记打。
李副厂长骂一顿,就好十天半个月。
十天半个月后,陈破军又开始折腾。
李副厂长也开始后悔,以前自己怎么看上这么一个货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