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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霍起章抹了一把眼泪,“我这里还有些于渊母亲的衣物,这些年我一直珍藏在老家,但现在看来,我没有资格保管她的东西了。以后,我也没有颜面面对于渊母亲了。”

项亦池于心不忍道:“您别这样说,霍爷妈妈看到您真心忏悔,也不会再埋怨您的。方才您也说了,她是个很善良的人。”

霍起章乞求的语气道:“以后孩子出生了,我希望他能喊我一声爷爷,也算是了了我的心愿。”

“自然,”项亦池笑了笑,“您是我们的爸爸,自然也就是他的爷爷了。”

“谢谢你,亦池。”

霍起章转身离开,刚出门便看到了霍于渊怔怔地站在原地,两人对视一眼后,霍起章还是羞愧地走开了。

他又有什么颜面面对霍于渊呢?

项亦池慢步上前,“霍爷,你也听到了?”

霍于渊神情恍惚地点点头,低声道:“听到了。”

那些话,他从未听霍起章说起过。

项亦池知道霍爷现如今需要冷静,便转移了话题,“这个镯子是你母亲的,你替她保管着吧。”

“这是我母亲要给你的,那就是你的东西了,我想如果她知道这个镯子戴在你的手上,一定会很高兴的。”

项亦池露出欣慰的笑容,“谢谢霍爷,那我就收下了。”

举行完祭祖仪式,项亦池和霍于渊站在一起说着话的功夫,一个长相甜美的女孩子突然蹦了出来。

“霍于渊,真的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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