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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市局的审讯室里,闫新强被紧紧地捆在一张条凳上,身体仰天而卧。

头顶上方,悬挂着一个水桶,水桶底部有一个小孔,水正滴滴答答地落在他的眉心处。

“我操……姥姥,冷……死我了!”

闫新强的脑袋被绳子牢牢固定,嘴里横着绑着绳子,说话时舌头受到限制,发音模糊不清。

此刻正值寒冬,冰冷的水滴落在脑门上,整个头皮被冻的发紧,大脑已经隐隐作痛!

这便是历史上声名狼藉的水刑。

这种刑罚,起初可能感觉并无大碍,但时间一久,就会让人头痛欲裂。长此以往,不仅能摧毁人的意志,甚至能使头骨显露出来。

当然,朱百强不敢真的将闫新强折磨致死,毕竟这里是公安局,环境也不允许。而且,哪有那么多时间呢?

打也打累了,骂也骂累了!他只是不想让闫新强有片刻清闲。

朱百强一边折磨着闫新强,一边派人另找一个隐蔽的地方,准备对其施加酷刑。

正当他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时,周警官急匆匆地走了进来,凑近他的耳朵轻声说道:“朱大队,厚大队长回来了。”

朱百强一听,连忙喊道:“快把那小子放下来!”

厚大队长这几天在家的时间少,外出办案的时间多,他才好不容易有机会,对嫌疑人进行严刑逼供。

过了一会儿,厚大队长走过来,探头往审讯室里看了一眼,只见嫌疑人的头上、脸上全是水,嘴上还有一道明显的勒痕,便说道:

“怎么回事?这天这么冷,别让嫌疑人感冒了。”

这都已经是腊月了,为了给闫新强上刑,审讯室的暖气被朱百强关掉了大半,仅能保持室内不结冰而已。

终于盼来了救星,闫新强被冻得浑身颤抖,湿漉漉的头发上,还冒着丝丝热气。

他有心呼救,舌头却像打了结似的,只能发出“呜呜呀呀”的声音,便也作罢了。

搞不好求救不成,待会儿领导走了,他会受到更为严酷的折磨。

朱百强应道:“好的,厚大队,您放心!”

尽管他对厚大队长心有不服,但表面上还是过得去的。

“另一位嫌疑人,审得怎么样了?”厚大队长问的是鲍宇唐。

他也不进去,朱百强也不出来,就敞着门,一个在门里,一个在门外。

“审过了,两人各执一词。”朱百强敷衍地回答道。

其实,鲍宇唐在看守所里,被他伺候得舒舒服服,就差给他送个妹子过去了。那待遇,比他爹,不,应该是比他儿子还好!

“按制度办事,不能逼供啊!”厚大队长说完,转身就走了。

朱百强应了一声,看着厚大队长离去,脸上浮现出一丝厌恶的神情。

一个部门的一二把手,大多都不和,他们俩更是如此。

里面一位民警问道:“朱队,还干活吗?”

“算了,休息吧!”说着,朱百强迈步走出审讯室。

他抬头看了看上空,天空依旧阴沉沉的,空气中弥漫着湿漉漉的湿气。气温虽然只有零下六七度,但却异常阴冷。

周警官紧跟着朱百强,屁颠屁颠地进了办公室,给朱副大队长泡了一杯茶。

刚坐下,朱百强就问:“电棍充满电了没有?”

“充满了,我早就充满了。”周警官赶忙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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