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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人说这话会让人觉得是开玩笑,但白涧宗说这话只会让人觉得是认真的。

燕折头皮发麻,脑子飞速旋转:“这、这是办公室……影响不好吧……”

“没关系。”白涧宗语气温和,拉开抽屉,“就算有人不小心看见了,也不会往外说,我手下没那么多gay,不至于都对翘臀感兴趣。”

“……”

燕折崩溃,为什么一个没对象的霸总办公室里会有情|趣玩具啊!总不能是自己用吧?

要是白涧宗诚心想发生关系,他说不定半推半就也就从了,可第一次用玩具又算怎么回事啊!?

办公桌挺高,上半身完全贴合桌面的情况下,脚得踮着才能够到地面。

他小腿坚持不住地哆嗦,却仍被后背的那只手牢牢摁着,动弹不得。

“您别这样……”

燕折真挺慌,以白涧宗的性子,想折腾他肯定不会贴心地用润|滑,到时候恐怕真会血溅三尺。

腿更抖了。

办公室很安静,除了白涧宗单手翻找东西的声音外,就只有哒哒转动的闹钟声。

完了完了,秦烨会不会对萧玖强制play不知道,他倒是要被白涧宗强制玩|弄了。

燕折反手扒住桌沿,挣扎着回头,却只能看到白涧宗半张晦暗不明的脸。

他不动声色地掐住大腿,一副要哭出来的表情,咬着唇说:“白先生,您真的别这样……”

白涧宗冷嗤一声:“胆子小成这样,也敢恶心我?”

燕折:“……”

感情白涧宗觉得他刚刚坐他腿上说那些话很恶心。

狗东西,一点情趣都没有。

“我那不是为了帮您把我爸气走吗……”

燕折灵光一闪,突然想到了转移话题的契机:“我爸刚刚说,如果我是普通人家的孩子,您家里就未必会让我和您订婚,他是什么意思,会把我赶出燕家吗?”

“别操心,就算你姓朱姓苟,也一定会成为白先生。”白涧宗抬起下巴俯视着他,“你现在应该专注一点,好好感受当下。”

“……”燕折欲哭无泪。

白涧宗的语气还真是让人安心,他确实一点都不担心结婚的事了,只担心自己的屁|股!

燕折咬咬牙,带着哭腔质问:“您是自己不行,所以才要用玩具折腾我吗?”

白涧宗按着他背的手猛得一沉,身后阴恻恻的目光简直有如实质。

就在燕折以为奏效了的时候,白涧宗却道:“不用激我,想让我上|你,等下辈子吧。”

燕折彻底绝望。

身后不断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他肌肉紧绷,来了来了!

这么有意思的第一次,简直永生难忘。

场景:办公室。

另一位主角:不知名玩具。

他大脑一片空白,在等待的过程中逐渐恐慌。

不,不能紧张……

紧张的话,括约肌也会绷紧,只会伤得更严重。裤腰冷不丁地被拉下来,冰凉的空气接触到皮肤,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燕折羞耻得要命,虽然都是成年人了,可他真的第一次啊!

矫情的狗东西好像还拿酒精棉片给他屁|股消了毒。

他心里疯狂咆哮:你又不亲自插,消个屁毒啊!

他努力放松身体,双眼含泪——

只听“嗒”得一声。

像被一根细长的针快速扎进抽出,跟蚊子咬一下的痛感没什么区别。

燕折一脸茫然地回头——

他看不见,只感觉白涧宗用纸擦了下自己臀|部,然后又用不知道什么东西撇了下刚刚扎过的伤口。

背上的手松开了。

燕折慢慢起身,双腿有些发软,他不得不撑住桌子,呆呆地看着白涧宗——手上的试纸。

白涧宗将沾过血的试纸放进血糖仪,过了会儿,屏幕上便出现了血糖数值:“7.9/L,太高了,你从今天开始戒糖。”

“……??”

燕折一脸魔幻。

白涧宗瞥他,阴着脸:“别在我面前遛鸟。”

“……”

燕折磨了下牙:是我想溜吗?明明是你扒的裤子!!

白涧宗冷冷道:“还不穿裤子,打算让谁进来欣赏你的翘臀?”

燕折彻底绷不住了,这反派真的有病啊!

他到底为什么不在家跟萧玖开心地八卦,大太阳的跑到白涧宗这来找罪受?

又是买奶茶又是买花,宛如一个没尊严的舔狗。

眼眶一下子红了。

白涧宗皱眉:“没出息。”

燕折拎起裤子,吸了下鼻子,眼泪瞬间掉了下来,顺着脸颊流落至下巴汇聚,再掉进衣领里。

别提多可怜了。

“……”

两人大眼瞪小眼片刻,白涧宗眉头皱得更紧了:“你怎么跟小时……”

燕折哭着问: “小什么?”

“没什么。”白涧宗把奶茶扔进燕折怀里,不耐道,“那就明天开始戒糖,要哭去休息室哭去。”

燕折抱着奶茶,颤声道:“您也喝……这是我特地为您买的。”

白涧宗:“……”

说完,燕折伤心地走进休息室。门一关,眼泪瞬间收住。

他挂着一脸的泪痕扑到床上,拼命锤床。

怎么会有白涧宗这种变态啊!吓唬他这一通到底为了什么,又能得到什么!?

他要把今天的经历刻进耻辱柱里,等来日攻略成功,再原封不动地还给狗东西!

一闭眼,满脑子都是刚刚那一幕。

不能想不能想不能想!

越想越为之前脑子里乱七八糟的黄色废料脚趾抓地,可这也不能怪他啊,说出去谁敢信,他被大反派按办公桌扒掉裤子,结果只是为了取屁股血测血糖!?

大概是神经绷得太久,一朝保住菊花的清白,燕折顿时放松下来,浑浑噩噩地睡了过去。

梦里,白涧宗化身容嬷嬷,疯狂给他扎屁股针,美其名曰这就是他们的夜生活。

想死的心都有。

结果扎着扎着,他得了破伤风,被送进医院里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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