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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苔:“……”她更没那个胆子啊!

湛卢皱眉,看了看主屋:“那你去请爷走吧,我没那个胆子。”

好吧,既然请相爷走是不可能的了,青苔干脆就拉着湛卢,认认真真地给他强调:“爷要是生气了,你一定记得替我家主子说好话,主子说的都不是真心话。”

“……会胡言乱语。”青苔含糊地道:“有可能说些与心里话相反的话,总之最好是让相爷快走。”

“好。”湛卢点头。

“怎么?”被吓了一跳,湛卢连忙问:“姜娘子喝醉了会怎么样?”

屋子里只点了一盏灯,灯光昏暗,软榻上那人却像是会发光似的,裸露出来的肌肤上都笼罩着一层珍珠般的莹莹亮色。

相爷?青苔反应了过来,倒吸一口凉气:“不行,主子喝醉了,你快让相爷走!”

沈在野抿唇,坐在软榻边,伸手就替她拉了衣襟,声音温柔地问:“醉了?”

将她拖到偏僻的角落,湛卢忍不住皱眉:“姜娘子这么聪明,你为何这么笨?我来了,自然就是相爷来了,要不然把你弄出来干什么?”

眼里波光潋滟,桃花抬眼看他,笑得跟个妖精似的:“我怎么会醉?”

哈?青苔回头,瞪眼看了他半晌:“你来干什么?”

“那可认得我是谁?”

主屋大门随之关上,青苔一愣,正要反抗,却听见湛卢抱歉的声音:“青苔姑娘,咱们回避一下吧。”

“认得啊。”桃花咧嘴:“沈毒蛇哎,看你这说话就吐蛇信子的德性,全天下也只此一家,别无分店。”

叹了口气,青苔放下醒酒茶,正准备伸手去拉,冷不防就被人从身后抱住,直接拽出了主屋。

“姜桃花。”黑了半边脸,沈在野一把将她拎起来,眯着眼睛道:“你是真醉还是假醉?我说过的话又当成耳边风了?”

嘟囔两句,桃花翻了个身,没打算理她,衣襟松开,露出细嫩白皙的肩头。

伸手就将他抱住,蹭了蹭他的脖子,桃花口齿不清地道:“爷说过的话妾身都记着呢,清楚得很——要懂规矩,不能以下犯上,不能坏爷的事,这府里爷最大,要听爷的话。”

“主子。”青苔端了醒酒茶来,小声道:“顾娘子已经先回去了,您起来喝点东西然后就寝吧?”

声音软绵绵的,又带着股子媚劲儿。沈在野轻吸一口气,微微后仰,伸手撑在软榻上,就感觉怀里这人才像只蛇精,浑身软若无骨,慢慢地缠在他身上,还大胆地将手伸进他衣裳里。

桃花不老实地躺在软榻上,绣花鞋已经踢飞,衣裳七零八落,脸蛋红扑扑的。

“你不好奇我现在为什么在这里?”沙哑着声音问了一句,沈在野睨着她:“敢勾引我,不怕明天出事?”

争春阁。

为什么要企图找回一个喝醉了的人的理智呢?桃花压根没听懂他在说什么,嘴里自顾自地喃喃:“师父说过的,对付男人就这一招最管用。”

沈在野镇定地站在床边,看着她沉沉睡去,半晌才动身,换了衣裳从窗户出去,融进夜色里。

“你师父骗你的。”眯了眯眼,沈在野道:“这法子只对我一个人管用,别人不会上你的当。”

一听这话,秦淮玉当即大喜,接过杯子就与沈在野碰杯,然后一饮而尽。

动作一顿,桃花茫然地抬头看他:“真的吗?”

“算是我对你格外的喜爱。”

“真的。”沈在野一脸严肃地点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秦淮玉一愣:“妾身只是娘子,并非夫人,也要与爷喝合卺酒?”

小脸一垮,桃花嘟起了嘴:“我才不信呢,现在就去换个人试试……”

“喝了这合卺酒再睡吧。”他伸手拿了桌上的杯子递给她。

“你敢!”伸手将人拉回来,沈在野沉了脸:“你已经嫁人了,出墙要被浸猪笼的!”

不是个聪明的人啊,这样的人就适合跟其他人一起放在棋盘上,不应该放在他的床上。

脖子一缩,桃花抬眼看他,小心翼翼地问:“那您出墙也会被浸猪笼吗?”

然而,眼前这个人明显是不合适的。不管有什么恩怨,在外人面前连自己家人都落井下石,能指望别人觉得你有多好?说话的方式有千百种,秦淮玉偏偏选择了最蠢的一种。

沈在野:“……”开什么玩笑,出墙这两个字是为女人而设的,男人何来出墙一说?

徐燕归被关在大牢里还没出来,沈在野今日本来是打算试试与其他女人行房,也免得自己对姜桃花一人执念过深。

酒香混着桃花身上的香气,实在是有些诱人,沈在野也没空跟她长篇大论了,直接好好享受这醉了的桃花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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