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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宏一听忙道:“真有法儿就赶紧说出来,咱给他办了,也省三天两头跟着他折腾,快说什么法儿?”

锦城道:“使些手段从根儿上把那丫头心里的印象给扭过来不就得了。”

左宏眼一亮:“你是说……”

封锦城附在他耳边,这么那么的嘀咕了一阵儿,左宏一拍大腿:“这招儿真成,就这么干,不过外头那位小爷可不傻,回头让他给看出来可麻烦了。”

锦城举起杯抿了一口:“放心吧,到时候他的眼睛里哪还顾得上看别的,顾着他那心肝儿还来不及呢,擎好吧,这回不说成了事儿,也能让他落点儿甜头。”

时潇哪知道有人惦记着算计她呢,自把叶驰赶走,就接着过回了她的消停日子,唯一一点儿不好,就是她爹,不知道怎么就觉着叶驰是好人了,自打知道叶驰走了,就一个劲儿的问时潇:“怎么好端端的人就走了,莫不是你给轰他走的?”

时潇叹了口气:“他是大家宅门的少爷,天天山珍海味绫罗绸缎的,哪过的惯咱们这样的清苦日子,这两天不过新鲜,新鲜劲儿一过,哪还能再咱们这儿待着,又怕您老拦着不让走,就趁着你们都不在走了,哪用的着我轰他,他那些话也不过说说罢了,您老也别放在心上,只当一个过耳的笑话听过去就忘了。”

时老爹被女儿戳破心思,有些不自在的咳嗽一声:“走就走了吧,一个单身男子,总在咱们这儿住着也不是个事儿。”说着进屋去了。

时潇这才松了口气,因得了潘寡妇的活儿,这两天也没出去,一得了空便绣花,绣了两天,绣得了一条汗巾子,想着拿去让潘家让潘寡妇瞅瞅,若是过的去眼,再绣其他的。

这么想着第三天便要去潘寡妇哪儿走一趟,一早有些杂事耽搁了,晌午头日头又大,就赶在后半晌儿,把饭菜做好温在锅上,交代了狗子看家,收拾收拾就出门了。

要说从井水胡同到潘家寡妇儿的铺子不算多远,穿着胡同里头走就更近了,时潇想着早些回家,便只捡着胡同里头走。

走来走去的眼瞅再拐两个胡同就到了,却迎头走过来个老婆婆,瞧着腿脚不大利落 ,走两步便要停下歇一会儿,偏那背上还背着老大一捆柴火。

时潇想着前头不远便是市集,想是从哪里刚买的柴火,只那卖柴火的也不厚道,这么大岁数的婆婆,还不帮着送回家,让她自己背着心里真落忍,还有她家里人,怎就这般让她一个人出来。

正想着那老婆婆已经走到跟前,却身子一歪,时潇下意识忙伸手扶住她:“您老当心脚下,摔一跤可了不得。”

时潇说完就见老婆婆人是不走了,却根本没抬头,大热天儿,头上还蒙着个老厚的青布,连头带脸遮的严严实实。

时潇见她不走了,还当她是走不了,忙又问了一句:“婆婆家住哪里,若不远,我送您家去吧。”

那婆婆还是不抬头,时潇琢磨莫非是个哑巴不成,想着她既走不动,就让她在这儿等会儿,这里离着潘家铺子不远,不如自己去把潘寡妇唤来,没准识得她呢,若识得,寻人叫了她的儿孙来,也好背她家去。

这么想着,便跟老人道:“前头不远有个成衣铺子,我与那主家相熟,您老在这儿略等会子,待我寻了她来帮忙。”说着往前迈了一步,不想那婆婆一伸手抓住她的胳膊,力气大的有些古怪。

时潇一回头,先看见一个黑洞洞的竹管儿,时潇暗道不好,已经晚了,那竹管里喷出一股烟儿,没等她看清对面人的脸,就晕了。

老婆婆一伸手把人抱住,背上的柴火一甩,头上的破布一下扯了下来:“哎呦,真他妈憋死小爷了,这拍花子的活儿,怎么就轮上小爷了,左宏,左宏,你别在哪儿站干岸瞧热闹了,快着帮忙把人弄走,回头让人瞅见,小爷这一世的英明可就毁了……”

作者有话要说:“大半夜的你瞎叫唤什么,回头把红旗吵醒了,你哄他,你儿子你是知道的,一哭起来可就没完。”时潇没好气的瞪着他,叶驰眨了眨眼,才发现自己做了个如此荒唐的梦,可说是梦,梦里那场景咋就这真实呢,人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莫非自己太在乎媳妇儿,都没安全感了,所以才梦见她媳妇儿爬墙,一想到他媳妇儿爬墙,叶驰一翻身把他媳妇儿压在身下:“说,这两天是不是又有不长眼的小子凑上来了,我可听叶骋说,今年市里头新分来几个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