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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但有些是不会变的,比如某些形成本能的能力,比如,喜好。

从这个女人嘴里念出来的,有好几个都分明是他喜欢吃的菜式。

据说,他出事远在五年前。

墨时琛一只手搭上沙发的扶手,看着她挂断了电话方淡淡的问,“温小姐,能不能冒昧的问你一个问题?”

温薏把手机随手放下,瞟了他一眼,“你刚才怎么没觉得自己冒昧呢?”

“……”

“你没有改嫁吗?”

他问这个问题时,事不关己到让温薏觉得他好似根本不是失忆了,而是他真的不是墨时琛。

她抿了抿唇,又将抱枕拿到了怀里,轻柔散漫的道,“没啊。”

男人语调仍然很淡,“现阶段没有男朋友?”

她看向他,平淡的道,“没有。”

她心里凉凉的发笑,漫不经心的想着,这个男人虽然失忆了,但要调教他重新接墨时谦的位置做回Clod一Summer的总裁,估计也不是什么难事。

瞧他用词多谨慎,现阶段。

既不是有没有男朋友,也不是有没有过男朋友,准确到了——现阶段。

他坐在沙发里,一只手随便的搭着,被熨帖得一丝不苟的西裤包裹的长腿也随意的伸出一条,就这么看着她,声音里好似带着笑,但始终没有暖意,清明冷然,“你这个年纪,家世,能力,美色,找个配得上你的男人似乎不是难事。”

男人唇角掠过笑弧,似有探究,又裹着似笑非笑的玩味,“难道,是忘不了我这个死了的老公?”

他问这个问题,像是真的只是好奇。

他好奇也不奇怪,因为好奇的人真的特别多。

她妈就天天神神叨叨长吁短叹,说人死了这么多年,该放下了。

温薏很清淡的道,“没有吧,这个问题,我没有想过呢,”她笑了下,抬起眼看着他,“你并不是在我最爱你的时候死的,说起来,你死的时候正是我想摆脱你的时候。”

她说这些的时候,双眼分明是看着他,却又好似透过他,在看着什么其他的东西,眼神说不出的幽深。

墨时琛看着她素净温淡的脸,过了一会儿才道,“看来我是挺该死的。”

该死么。

他“死”的时候,她很痛苦呢。

她那时候想,原本以为自己早已经被他伤透了,绝望到剔除所有的爱恋,这辈子都应该不会再因为他而伤心难过了。

真是没想到啊,他还能“死”。

温薏没说话,只是抬起细白的脚,将小腿搭在了前面的茶几上。

这个姿势并不优雅,尤其对她这种本来极其优雅的人而言,可她真的做出来,又懒散得自然。

“既然如此,”沙发里的男人淡淡凉凉的嗓音就这么响起,“我们之间就更没有理由再做无谓的纠缠了,温小姐,需要或者有必要的话,我们可以办理离婚手续。”

温薏所有正在进行的动作就这么顿住了,像是电影的画面突然被按了暂停键。

她看向他。

这个男人已经完全褪去了刚才的恶劣,穿着名贵的衬衫西裤跟她说话的语调,从容又条理分明,像极了他曾经在谈判桌上冷静又暗藏气势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