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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床上, 也洒在少女雪白的肌肤上。即便此刻她蹙着眉,却有一番别样的妩媚。

言译疼爱地看着她,恨不得将自己的心揉碎了变成血肉涂抹在她身上, 他忍不住俯下身, 不厌其烦地亲吻她的额头和脸颊,在被她允许的肌肤范围内, 一遍一遍留下爱她的印记。

虽然被捆缚的人是她,可言译才是跪在她面前,虔诚地献上爱意的囚徒。

“阿一, 你要干什么?”

白禾不明所以看着面前的少年,他没有任何动作, 只用一双沉沉的黑眸欣赏她, 如同欣赏完美的艺术品。

她有点慌, 挣了挣被捆缚的双手,奈何丝巾扣得很紧。

言译轻轻安抚她:“别害怕,姐姐, 我不会勉强你。”

“所以, 你这是在做什么?”

“我们玩个游戏。”

“不行, 阿一,你放开我。”

言译无辜又受伤地看着她:“可你陪了他一整天, 那我呢。”

他软下来, 白禾也没办法对他生气, 只用缓和的商量语气说:“那你先松开我的手, 我们再玩游戏, 好吗?”

“是弄疼了吗?我给你松一下。”言译稍稍解了解绳子, 让她的手轻松些,但没有放开她。

“白禾, 相信我就好了。”他附在她耳畔,用性感绵长的呼吸声说,“你觉得,我会伤害你吗?”

白禾看着面前这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少年,有很长一段时间,他们姐弟俩几乎等同于一个人,言译是她最可以放心的存在。

白禾摇了摇头,却担忧地说:“可是,你喜欢的这些,当我有点…不知道该怎么招架。”

言译确实玩得野,这一点,从他生日的那天起,白禾就看出来了。

言译浅浅笑了,指腹轻抚她的脸颊:“你相信我,放轻松,会有快乐的体验。”

“阿一,不许对我那样!我们说好的,不要太快了。”

“放心,我不进来,答应过就不会食言。”

但他,没答应不能做别的事情。

“白禾,闭上眼。”

白禾知道知道自己拗不过他,忐忑地闭上了眼:“你到底要干什么啊?”

“玩个简单的小游戏,我在姐姐身上写字,你要能准确猜出我写的是什么,就像那次剧本杀一样。”

“如果我猜不到?”

“如果猜不到,游戏就会一直进行下去,直到你猜出为止。”

白禾听他这样说,似乎…也不是不可接受bt游戏。

“如果我猜到,你就可以放开我了吗?”

“对,但唯一的要求就是,你要放轻松,别紧张。”

白禾深吸一口气,躺平了身体:“放松好了,开始吧。”

她闭上了眼,因为这样触觉会更加明显。

言译并不着急着开始,他敛眸审视着她,一件杏色丝绸小睡裙,覆着她美好的身体,起伏的小山丘是一点也不含糊。他心想,该是多信任他,才会穿这样的裙子睡在他身边。

真的以为他会是一个坐怀不乱的君子吗?

“白禾,那我开始了?”

“嗯。”

言译修瘦的指尖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写字,白禾闭眼感受着,喃念道:“第一个字是…你?”

言译继续书写着:“猜出一个字不算,等我写完一整句,你再猜。”

“怎么这样,你不如一个字一个字地让我猜。”

“这是惩罚,所以,你只要遵守我的规则就好了。”

“好吧,那继续。”

言译一个字一个字地写着,不是在同一个地方写,而是顺着小腹向下,逐渐开始触碰到比较敏,感的位置。

他指尖灵活地勾勒着,力气也有所加重,速度变得飞快,而最后那几个字似乎很复杂,笔画也变多了。

白禾咬牙,惊恐地抬眸望他:“阿一!”

“嘘。”言译对她温柔地微笑,“专心哦。”

白禾重新躺好,咬着牙,感受着那仿佛潮汐似的冲击力,一下一下浪潮拍案,席卷着她大脑的兴奋神经。

她羞耻地待他写完,他才说:“好了,可以猜了。”

“你让我…”白禾只念出这三个字,后面究竟写的是什么,她根本感觉不出来,大脑一片混乱。

“猜不到,那我重新写。”

言译的指尖再度落了下去,拖泥带水似揉摁的行草一般,令她几乎快要跌落云端,直至落入无边的深渊,无人可以接住她。

无助又疯狂。

她想让他停下来,可身体里出现了一只魔鬼,驱使着她紧抿着唇,不希望他停下,甚至,甚至希望他…多写几个字,快一点,重一点。

羞耻和欢愉并存,令她面红耳赤。

忽然,少年的指尖戛然而止,白禾大脑一片恐慌,强烈的失落涌上心头。

不,不够,就快了,但不够…

“阿一…”她嗓音近乎虚弱。

“姐姐猜到了吗?”

“你让我…”她还是只猜出这三个字,后面的太疯狂,太混乱了。

言译轻轻哼笑:“看来后面几个字,姐姐是一点也没有猜出来,猜不到?还是…不想猜?”

白禾羞耻地咬着下唇,不说话。

“还要再一次吗?”他问。

白禾没有说话,但也没有拒绝。

言译一边写字,附在她耳边,柔声说:“姐姐,放松一点,放松了才会来。去迎接它,别害怕,我一直在。”

白禾放松了身体,闭上了眼。

直到那一颗放荡的火星子跌落原野,瞬间变成了燎原野火,将她的世界烧了个干干净净。她彻底释放,丢盔弃甲的同时,她叫出了他的名字:“言译!”

言译松开了黑丝巾,白禾下意识地抱紧了他,如同深海里抱紧救命的浮木。

言译在她耳畔兴奋地说:“你好棒。”

白禾脚背绷直了,将脸庞深深陷入他的颈窝里。直到…直到那一场放肆的野火逐渐平息,尘埃落定,将她的世界烧了个一干二净,剩下的,只有无尽的虚空。

言译接住了她,在他强硬地摧毁了她全部的秩序之后,占据她的心。

逐渐走向平和,言译没有松开她,他抱着她,与她相拥而眠。

她在他耳边念出了他所写的那几个字——

你让我生病了

但我不想痊愈。

……

次日,白禾睁开眼,感觉全身都被束缚…

是言译的怀抱。

这一整晚,他们相拥而眠,他抱她很紧很紧,白禾梦里都是他…

黏腻,燥热,滚烫。

他闭着眼,眉骨如此挺拔,衬得五官立体深邃,鼻梁挺拔,唇锋单薄,细密的睫毛垂下,轻轻覆着眼睑。

这么乖的男孩子,深夜却化身“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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