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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基:“闭嘴!不准说!小心天机!”

徐达立刻闭嘴,然后下令猛攻城池。

当日,陈友定发现城中火器局火灾导致城中大乱,仰面恸哭“天亡我大元”,好像他跟了大元多少年似的。

将领们争先恐后打开城门,迎接明军进城。

徐达和刘基骑马进城的时候,表情仍旧有点懵。

他们进城后才知道火器局发生火灾,引发城中大爆炸。真是……天意?

徐达感叹道:“看得出来,标儿想要在这里建海船厂的念头非常猛烈。”

刘基恶狠狠道:“闭嘴!这只是意外!不可胡言乱语!连主公也不可说!”

徐达点头:“明白明白,我就只是对你感慨一句。”

至正二十三年(1363年)底,徐达率大军进攻闽广。

次年,方国珍父子降。

又次年正月,据城顽抗的陈友定因城中火器局失火爆炸城破,陈友定吞药未死,与子一同押解到应天,等候朱元璋回应天审判。

至正二十五年(1365年)二月,朱元璋派廖永忠、汤和率水军沿着海岸线前往福建和广东,帮助徐达收复福建、广东零散失地。

陈标的造船厂员工和管事也在水军中,跟随水军一同前往东南沿海。

当这支水军浩浩荡荡驶出长江入海口的时候,正歌舞升平的张士诚摆了摆手,没阻拦。

反正不是打他,他为何要耗费自己的力量阻拦朱元璋?

此刻,已经没人在张士诚耳边唠叨,朱元璋收取了福建广东之地后,便会对他形成包围如何如何。会唠叨的人已经离开许久,剩下的人要么假装泥塑木雕,要么只会奉承。

歌颂张士诚的诗词集中,已经有百余首了。

徐达和刘基没有回应天,他们打完福建广东之后就趁势直取广西;

廖永忠和汤和几乎做的是屯田大将军常遇春同款文官活,常遇春对他们发来贺文信;

常遇春已经借练劳动改造营和新兵为名,打下占领川蜀的明夏政权一半领地,明夏皇帝明玉珍重病;

北方大元皇帝和太子打成了一锅粥,军阀扩廓帖木儿(即王保保)和军阀孛罗帖木儿借皇帝和太子不合继续争夺不休,孛罗帖木儿攻入大都,元太子出逃投奔扩廓帖木儿;

我们本文的主角陈标在试图跟随水军前往福建未果之后,正气鼓鼓在家里自己给自己放假,把朱元璋的、陈家的所有事务全部打包快马加鞭送给陈国瑞同志头疼时,得知了一个差点吓死他的消息。

朱元璋唯一赐姓“朱”的义子,他的好脾气堂兄朱文正,犯了错被免职,被朱元璋亲自抽了几鞭子,现在回应天反省养伤。

陈标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双手交合放在腹部,躺在软软的贵妃榻上装死晒太阳。

啊,春日的太阳真棒。这一面晒足了阳光我就翻个面。

然后,陈标从贵妃榻上滚了下来。

他已经抽条了,不圆滚滚了,仍旧吓得从贵妃榻上滚了下来!

陈标化身二弟同款尖叫鸡,尖着嗓子叫道:“什么?!不可能!!我堂哥犯了什么罪!!”

李贞苦笑:“文正啊,明王想让他去当广东主政一方,他当众说要反了明王,并把自己官印砸了。”

摔得灰头土脸的陈标傻愣愣道:“去广东主政一方?这不好吗?这很厉害啊。”

现在朱文正坐镇州中。明清的“府”就是元末的“州”,现在朱元璋已经陆续把“州”改成府,比如应天府,相当后世于大一点的“市”。

朱文正去了广东,就是从市长变成省长,并且兼任一省军事长官,就相当于古代的州牧、刺史了。

陈标想破他聪明的小脑袋瓜子也想不明白,自家堂哥发什么脾气,惹得主公居然亲自抽了他一顿?

李贞继续苦笑:“文正本就不耐烦庶务。他耐着性子一边当将军一边当知府,本就积攒了许多火气。现在明王让他从主政一府到主政一省……唉,朱文正说明王想累死他,忌惮他功高盖主呢!”

陈标的嘴张张合合,半晌发不出声音。

他不知道该说主公太压榨人,还是该说自家堂哥这次真的非常作死。

陈标已经完全不知道谁对谁错了。

主公这里吧,他重用正哥那是信任正哥,谁不想当封疆大吏?

正哥这边吧,让正哥当省长,真的会累死他。

嗷。差点被气死的主公好惨,差点被累死现在还被抽了一顿的正哥也好惨。

陈标使劲抹了一把脸。我没笑,真的没笑。

我是那种幸灾乐祸的人吗?